Andrew Ross,The Rise of the Global University當代「全球化」快速變動發展的趨勢下,資本主義優勢國家的大學意識到高等教育的全球市場價值,開始他們的企業化經營,並跟隨貿易自由化的腳步,橫跨整個體制的範圍,追求達到全球大學的經營狀態。其中最為強勢的英語系國家,廣泛設立海外據點進行國際招生,藉由提供教育與技術服務,鞏固英語作為通用語言,全球性的進行意識形態及資本的積累。同時,教育服務也日益成為第一位的商品,在美國、澳洲等國家,教育甚至成為前五大的出口服務。拓展不僅止於資本主義發達國家,全球大學的重點更多在於中國、中東等發展中國家。藉由遠距教學、虛擬大學、提供教育人才、海外駐點等等不同的方式提供高等教育服務,滿足當地經濟發展下對專業管理人才的需求。儘管過去數年的全球大學的投資回報率並不高,但基於堅持在全球市場建立大學品牌,著眼於未來的商業利益與與發展,各國精英大學仍然前仆後繼的投入此一領域。從中可以看出智識資本主義的深化的影響,「校園」不但是生產勞動力的工廠,也成為知識產業的工作場所,業務國際化推動合理的納入大學運作之中。表面上它似乎是提高接受國的教育品質,分享其優勢的知識資本,然而檯面下卻是以跨國公司的體制在發展中國家掠奪資源爭奪專利權。這種知識與意識形態的殖民,不可避免要犧牲了接受國的其他知識傳統,以延續其在全球的優勢與特權。如同文中提出值得批判的是,高等教育不應該仿效全球經濟的商業商品和其他服務,成為自由貿易協定的客體。如果全球市場對其放鬆管制,國民教育的素質一定會受到損害。因應這些問題,一些學術組織發表宣言,認為教育貿易自由化會削弱了政府的投入與保護並製造不可知風險。教育不是商品,而是一個人的基本權利,它應該有別於其他服務,而是一種公眾任務。在東方,教育甚至也是道德的領域。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中應該關注的除了自由教育理念之外,教育的社會責任也是一門不可或缺的課題。明如
從許多的跨國企業發展來看,經濟發展的範圍不在侷限於地方,形成了全球化經濟。資本主義的生產與供需關係,使得國家在這全球化經濟發展之下,也出現了階級關係,形成了所謂的國際分工體系。在全球化經濟之下,代工是台灣經濟發展的主要力量,以寶成鞋業為例來看,它主要為許多美國的跨國知名品牌Nike、Timberland…等客戶,製作、生產完成品,而在製作的過程中,需要大量的手工勞力與土地設廠,從成本的考量下,大陸、越南、印尼…等國家則提供了台灣商人很多的條件來完成代工的產品。從這個例子中,就可看出了國際分工體系中,國家間的階級與剝削關係。然而,全球化所影響的範圍也深化到了教育體系之中。11月21日的一篇標題為“搶外籍生新招 交大明年推「全英語」碩博士學程”的新聞中寫到,交大國際長莊紹勤表示,國內大學的電子、機械等科系,對東南亞國家學生吸引力極大,有台商向他反應,當地相關領域教學不及台灣,本想培養當地優秀青年來台就讀,但礙於中文難學,有一定困難。「很多學生看到中文頭就大,連要從那邊開始念都不知道。」莊紹勤說。明顯的顯示了,學校在面對國際學生招生市場中的策略,以及資本家如何的運用教育來訓練自己的員工,對這些遠渡重洋來台灣學習外籍學生而言,雖然,交大在課程的安排上,也包括了台灣文化的課程,但是,在學習的意義就不再單純了。當消費主體換成台灣時,這種教育全球化的模式又更加的資本化了,教育組織本身,就自成一個商業體,提供品牌與課程,在海外販售,而台灣即是這國際市場中的一部份。在Ross的The Rise of the Global University這篇文章中,所提及的NYU即是許多國外大學在台灣提供海外課程的學校之一,而這種透過學術與資本家的直接、間接的合作,都是大學市場化的表現。從大學市場化的現象中,如果課程內容是一個能夠直接觀察資本家與學術之間關係的指標,那麼,我們也能透過這些跨國教育與學習中,看到全球分工體系如何的被教育鞏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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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w Ross,
The Rise of the Global University
當代「全球化」快速變動發展的趨勢下,資本主義優勢國家的大學意識到高等教育的全球市場價值,開始他們的企業化經營,並跟隨貿易自由化的腳步,橫跨整個體制的範圍,追求達到全球大學的經營狀態。其中最為強勢的英語系國家,廣泛設立海外據點進行國際招生,藉由提供教育與技術服務,鞏固英語作為通用語言,全球性的進行意識形態及資本的積累。同時,教育服務也日益成為第一位的商品,在美國、澳洲等國家,教育甚至成為前五大的出口服務。
拓展不僅止於資本主義發達國家,全球大學的重點更多在於中國、中東等發展中國家。藉由遠距教學、虛擬大學、提供教育人才、海外駐點等等不同的方式提供高等教育服務,滿足當地經濟發展下對專業管理人才的需求。儘管過去數年的全球大學的投資回報率並不高,但基於堅持在全球市場建立大學品牌,著眼於未來的商業利益與與發展,各國精英大學仍然前仆後繼的投入此一領域。
從中可以看出智識資本主義的深化的影響,「校園」不但是生產勞動力的工廠,也成為知識產業的工作場所,業務國際化推動合理的納入大學運作之中。表面上它似乎是提高接受國的教育品質,分享其優勢的知識資本,然而檯面下卻是以跨國公司的體制在發展中國家掠奪資源爭奪專利權。這種知識與意識形態的殖民,不可避免要犧牲了接受國的其他知識傳統,以延續其在全球的優勢與特權。
如同文中提出值得批判的是,高等教育不應該仿效全球經濟的商業商品和其他服務,成為自由貿易協定的客體。如果全球市場對其放鬆管制,國民教育的素質一定會受到損害。因應這些問題,一些學術組織發表宣言,認為教育貿易自由化會削弱了政府的投入與保護並製造不可知風險。教育不是商品,而是一個人的基本權利,它應該有別於其他服務,而是一種公眾任務。在東方,教育甚至也是道德的領域。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中應該關注的除了自由教育理念之外,教育的社會責任也是一門不可或缺的課題。
明如
從許多的跨國企業發展來看,經濟發展的範圍不在侷限於地方,形成了全球化經濟。資本主義的生產與供需關係,使得國家在這全球化經濟發展之下,也出現了階級關係,形成了所謂的國際分工體系。
在全球化經濟之下,代工是台灣經濟發展的主要力量,以寶成鞋業為例來看,它主要為許多美國的跨國知名品牌Nike、Timberland…等客戶,製作、生產完成品,而在製作的過程中,需要大量的手工勞力與土地設廠,從成本的考量下,大陸、越南、印尼…等國家則提供了台灣商人很多的條件來完成代工的產品。從這個例子中,就可看出了國際分工體系中,國家間的階級與剝削關係。然而,全球化所影響的範圍也深化到了教育體系之中。
11月21日的一篇標題為“搶外籍生新招 交大明年推「全英語」碩博士學程”的新聞中寫到,交大國際長莊紹勤表示,國內大學的電子、機械等科系,對東南亞國家學生吸引力極大,有台商向他反應,當地相關領域教學不及台灣,本想培養當地優秀青年來台就讀,但礙於中文難學,有一定困難。「很多學生看到中文頭就大,連要從那邊開始念都不知道。」莊紹勤說。明顯的顯示了,學校在面對國際學生招生市場中的策略,以及資本家如何的運用教育來訓練自己的員工,對這些遠渡重洋來台灣學習外籍學生而言,雖然,交大在課程的安排上,也包括了台灣文化的課程,但是,在學習的意義就不再單純了。
當消費主體換成台灣時,這種教育全球化的模式又更加的資本化了,教育組織本身,就自成一個商業體,提供品牌與課程,在海外販售,而台灣即是這國際市場中的一部份。在Ross的The Rise of the Global University這篇文章中,所提及的NYU即是許多國外大學在台灣提供海外課程的學校之一,而這種透過學術與資本家的直接、間接的合作,都是大學市場化的表現。
從大學市場化的現象中,如果課程內容是一個能夠直接觀察資本家與學術之間關係的指標,那麼,我們也能透過這些跨國教育與學習中,看到全球分工體系如何的被教育鞏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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